白色荣光（05-06） (第3/6页)

，亲吻，拥抱，zuoai，最后道别。

    在慧姊离去的前一晚，我们在医院附近的摩铁休息，毕竟是最后一晚。

    慧姊的穿着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们几乎做满了整整三个小时。

    衣服，在离别前夜，是多余的。

    一月起，计算安全期的是慧姊，但今晚不让我戴套的，也是她。

    「我想记住被你内射的感觉」她说。

    「像是要让我怀孕一样，不要保留，全部给我」

    我们整晚像是不要命一样，用各种想的到的姿势交媾，

    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我们次尝试水中内射，

    在梳妆台前，我用背后式直接抵着zigong颈射出，

    在楼梯旁，在车库里的摩托车上。

    我们在各种地方结合，直到筋疲力尽。

    我不记得射了几次，只记得最后射出来的jingye已经像水一样的稀薄。

    「如果怀孕了，我娶你」离开前，我紧紧抱着她，告诉她我的打算。

    「傻孩子」

    她趴在我的胸前，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流下。

    「再见」

    最后的一幕，是慧姊流着泪的笑脸。

    慧姊是我生命里的一阵风，总是如此飘逸，她来，她走，

    将我一部份的灵魂抛散在天空，带到远方。

    「我爱你」

    这三个字，我始终没说出口，也再也没有机会。

    ６

    慧姊离开后，医院的生活似乎又回到原点，一样的无趣，一样的琐碎。

    空闲时能够谈心、出游的伴侣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曾经相依偎的那段时光，就好像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