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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的飞蛾、成为她滋养自己的养料！

    她杀了太多，吞噬了太多，没有一只低劣的魔物是她的对手，而她也越发癫狂，赤红双眼中释放的是对杀戮的渴望！

    她会杀光这里所有的魔物，也会在那一刻彻底堕魔。

    “琬琬。”殷殊喃喃地念着，明知如此，却阻止不了。

    再也回不去了，那个一年四季都过得慢悠悠的钟灵山，那些师妹插科打诨偷jianian耍滑的日子，那个只要自己回去，就会在山脚下等待的女孩……似乎感召到强烈的魔气，手中的佩剑发出阵阵嗡鸣，殷殊眼睁睁看着她撕开最后一只魔物的身躯。

    她仿佛地狱修罗，遍身被鲜血染尽，红瞳妖冶，她转头望向殷殊。

    终究仙魔殊途。

    殷殊攥紧剑柄的手用力到泛白，在师妹朝自己走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利刃刺破rou身，周遭的一切都好像失去了声音，殷殊手臂剧颤，第一次觉得这柄剑是那么沉重。

    刻在剑刃上的咒文仿佛燃烧的业火，炙烤着陆琬枝……和殷殊的心。

    冲天魔气被一柄灵剑灼烧殆尽，陶呦呦心口剧痛，却在魔气一点点散尽时露出笑容。

    “再见，师兄。”她轻轻道，灵魂已经开始有抽离感，整个世界在她眼中也开始闪烁，而殷殊却急忙接住她坠落的身体。

    “琬琬！”

    她听见师兄叫她，清冷绝尘的天下第一剑修，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一个女子。

    陶呦呦吃力地伸手去抚摸殷殊的脸颊：“不论结果如何，这是我的道。”

    她将原话送还殷殊，殷殊才知道这句话有多么荒唐，他抓住陶呦呦冷去的手，又将她抱得更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