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巧他推测错了,也能给张德玉一个“他将会让他老婆孩子有危险”这样的威胁,效果殊途同归。
心理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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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里,牧霜岚和陆平言隔窗相望。
一个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什么也不想说。
但时间实在宝贵,牧霜岚先开了口,“平言。”
陆平言肩膀几不可察的动了下,这一声平言简直让他的心血逆流,他足足有五年多没有听见他叫一声“平言”。
陆平言脸色依旧冷凝,“嗯。”
牧霜岚笑了笑,嘴唇有些干裂破皮,难掩心力交瘁。
“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这两场车祸都是意外,你信吗?”牧霜岚看着他的眼睛,半晌又冻伤似的收了回来,垂着眼像是说给自己听。
“当年是我求你来帮衔洲,导致了你的双腿……这么多年,加上一个默默。”牧霜岚抬头,苍白的脸显得人都透明起来,声音沙哑飘忽,“我还你了吗?”
陆平言心中不安,声音低哑的开口,“你想说什么。”
牧霜岚本来有许多话想说,被他这么一问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又觉得多说无益,最终还是轻摇了摇头。
“算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陆平言冷声说:“既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记住自己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