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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皎皎嘴角虽是带着笑的，可是她颤抖的手暴露了她的紧张。她昂首看眼前人，今天的这番话她其实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

    她看得出来川城喜欢自己，可他总不开口，无论她怎样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喜欢他他都无动于衷。在他眼里，自己永远是一个小孩子，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表现成一个大人的样子了，可是他总视而不见。

    于是她想，没有告白也没关系，那就换她来表白好了，她不知道川城究竟在顾虑些什么，如果在这段关系中需要有一个人更勇敢些，那就让她来当这个人。

    皎皎趁着他不注意，踮起脚尖轻轻、轻轻吻了一下川城的嘴唇。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不过这个滋味真的如她想象般的那样美好。

    川城脑子里的一根弦轰然断开，一瞬间几乎所有的理智都轰然溃散，搅得他完全没法思考。

    “川城，请你也喜欢我一下下好不好？”

    他将皎皎搂在怀里，叹息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但是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因为我不想只喜欢你一下下，我想要用余生去爱你。”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千夫所指也好，万劫不复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