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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

    她庆幸刚才没有去多嘴。

    柔和力，在他挽动剑花时肆意到极致。

    江誉眉看着他的造型，也呆了呆。

    “誉眉……”方冬绥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是不是累了，要不在这里休息会儿？”

    江誉眉回神，面上羞赧：“我不累，就是觉得你这样打扮很特别，像，像……”

    他一时没想起来。

    旁边花痴眼的女生提醒他：“像侠客！”

    江誉眉疏长的睫毛颤了颤，懊恼地揉揉眉心，难为情道：“也不是，我突然又想不起来了。”

    “没事。”方冬绥眨眨眼，握着剑轻飘飘转了圈，眉眼飞扬：“好看吗？”

    江誉眉翘起嘴角：“很好。”

    旁边的女生倒是十分热情，极其夸张地叫起来：“啊啊啊超级好看的——那，那什么，可以和你们合影吗？”她摸出手机，可怜巴巴望着两人。

    方冬绥被她逗笑：“当然可以。”

    三人的笑脸顺利咔嚓进了手机。

    看着时间，有工作人员过来说歌曲已经安排好，可以上台表演了。方冬绥点头应是，最后整理了一番衣裙，提着剑大步往外走去。

    火红的衣袂随着轻捷的步子飘飘摇摇，和束腰上的缎带缠绕交织，他背影虽瘦弱，依然坚韧挺拔。

    跟在其后的江誉眉脚步顿住，双眼一亮，微声呢喃：“想起来了，他很像，很像一头矫健的鹰，自由也疯狂……”

    “不像啊。”女生戳着相册的手一顿，疑惑着抬眼看去，搞不懂了。

    表演高台上，火红的裙角骤现。

    所有人第一眼看到却的是方冬绥细瘦的手腕，将一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