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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他的微不足道吧。

    “嗯，很好听的名字。”程之荒神间便听到齐时渊这么说。

    齐时渊对上程之愣愣地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橙汁也挺好喝的。”

    将手中的碘酒打开，齐时渊轻柔的给程之上药。他白皙的皮肤上留着几处青紫，还有破了的唇角。

    齐时渊忽然有些生气，刚刚就应该狠狠的揍那些人一顿，不应该放水的。他的动作温柔小心，像是在呵护一件至宝。

    程之的垂眸便看到齐时渊长长的睫毛，感受到他的小心和呵护，他的心里就酸酸涩涩的，这是他第一次和人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第一次被人这样善待，那个人竟然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同学。

    齐时渊没注意程之的样子，而是专心的给他上药。将脸上的药上了，才将手中的跌打酒放起来，换了红花油，冲程之挑挑眉。

    程之愣愣地看着齐时渊，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被他这个样子可爱到了，齐时渊说：“我看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伤，如果有瘀伤的话最好是揉开了才会好的快些。”

    程之乖乖的掀起了上衣，对齐时渊说：“我自己来就好。”

    齐时渊便将红花油递了过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蹲了这么久腿也有些麻了。他就托着腮看着程之认真的观察身上的伤口然后抹红花油。

    头上的白耳朵随着程之的动作一动一动的，齐时渊也明白了为什么程之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会认不出。

    因为现在的程之眉眼一直都被头发遮住了，平时又一直低着头，在学校里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没有给他留下印象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