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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还不错吧?」在卢贝特还吃到一半时，D已经开始要吃第二个了。卢贝特也就是不好意思开口，只是默默点头。「就是吧!那个摊子的热狗可是纽约数一数二的!」

    「你怎样找到我的?」在离开汉娜的房子後，卢贝特特意去买了新的衣服，以防D在他的身上装上监视器。

    D把手上的包装草纸搓成一团，准确地投进远处的垃圾桶。

    「…你还有哪里可以去?」

    这句话狠狠地撕破卢贝特的自尊，最初卢贝特想反驳，可是仔细一听，话里头却有一种自嘲的味道。要是卢贝特抬头的话，就算眸子被彩色隐形眼镜覆盖，他还是可以读出包容和理解。

    「你…」

    D正想继续说话时，卢贝特便已替他接话。

    「嘴角微微下垂的样子真的叫人看不顺眼，对吧?」卢贝特整个人靠在椅上，注视著。「其实，你当时对我另眼相看大概也只是因为我长得有点像你的弟弟。」

    D没有回话。这个男人从来不屑於说谎。

    「真的….我甚麽也做不了，只是不断地依赖你。我不像莱恩一样会用枪，不像汉娜可以给你药物，没有艾利克的电脑技术，打架更万万比不上莱西!」

    「刚刚…我连开枪也不敢…明明说尽你的坏话，关键时刻，却还是靠你得救…」

    「我这样的性格可能一辈子也改不过来的了，我只会继续成为你们的负担，你还是趁早撤手不管较好!」

    「没关系，你一直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很好了…」D把手搭在卢贝特的肩膀上，轻声说。「有时，不变也不是一件坏事…你不用改变，我发现我就是需要这样的你。」

    六道鸟的话:

    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