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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一  (第4/21页)
可    以埋进一个手指头。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    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    一对难以想象的rufang,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    处生长的大木瓜。rufang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网络,就连足有碗口大    的深褐色的乳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    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    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rufang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rufang的尖端都没有rutou,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    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    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cao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rou瘤子和小rou凹    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幺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    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    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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