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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裴总，我是说那个小裴总，最小的那个，他、他是不是跟你关系挺好的？”

    黎沫差点喷饭，“怎么突然这么问？”

    吴力力一脸窘迫，“他来找我，说是想跟我合作。你们两家什么关系我还不知道啊？当然没想答应他，后来他拐弯抹角聊别的，我是说聊你的事……”

    “你就什么都说了？”黎沫笑眯眯地看着他。

    吴力力觉得这笑容怪渗人，忙说：“对不起啊沫哥！接触过后觉得他这个人挺不错，跟他爸爸不是一个路数，加上他后来又肯拿项目来合作。项目是挺诱人的，加上我那天喝的多了，就……”

    黎沫心想，事无不可对人言，自己也没做什么坏事，吴力力知道的事情，也都是可以告诉裴绍尊。

    所以黎沫一点都不慌，也不生气。

    黎沫：“你不用内疚，我了解裴绍尊，他这人很不错，也比较直接，不会搞绕绕弯弯的东西，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吴力力开始掰手指头，“身高，体重，三围……”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查看黎沫的神情，而黎沫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依旧笑眯眯的样子。

    吴力力索性全部坦白，到：“还有你的喜好之类，平时爱旅游还是爱手游，不过我知道的这些事情，跟你在网上社交媒体上留的信息高度重叠，其实他上网搜一搜就知道了，但白便宜了我两个项目……”

    黎沫笑道：“所以便宜不占白不占是吧？”

    吴力力讨饶，“沫哥，对不起……”

    黎沫摇头，“不用道歉，真不用，你看我生气了吗？也没有。”

    “那……”吴力力问，“所以，我猜……他是不是在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