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47 (第2/5页)
自裁无济于事,因为就连挥刀的我也想要被杀;她杀得越多,越得不到满足,眼前的赤红愈发浓郁,忽热忽冷的焦躁无法平息,耳内嘈嘈杂杂,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裸行游街,每一片扔来的烂菜叶子都能将最敏感的神经撩拨到挑断。 身体早就濒临极限,意识却被强行从精疲力尽的大脑中剥离出来,她不肯让自己产生睡意,患病了也可以不医治,疼,就疼得更厉害些吧!即使没有这些光、这些束缚,她也不会入眠的。 并非有什么赎罪意识作祟,尽管她确实觉得自身罪过罄竹难书,但她不是出于任何高尚的目的而忍受刑罚,虔诚发愿的日子默然远去,她有且仅剩下的只有恶意,当把肆意妄为的破坏欲发泄到自己身上后,她头一次发现所获得的快感竟是如此酣畅淋漓。 机器嗡嗡作响,她懒得数这是第几次,把空敞着的大腿绷紧就好,接着是骨骼撞得哗啦哗啦。嗓子叫不出来了,她用哼哼唧唧的鼻音打拍子,这声音已经不像单纯的痛呼,而是近似于另一种矫揉造作的呻吟,一场刻意营造礼仪教养的表演。意识到这点后她又嗤笑一声,感到灵魂也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边行走,一边崩落。 相碰的高脚杯晃出酒水,庆贺此刻的一切!敬疲倦到极点仍止不住颤栗的rou体,敬在讥诮怒骂中追悔莫及的心灵,敬快乐后的悲哀,敬悲哀也化作虚无。无法餍足,不知餍足,在她被挖空的洞中,大风烈烈而过。 这时被体温捂热的束缚竟然也像某种怀抱,她绝对憎恶冰冷的器械,却不自觉地亲昵磨蹭,像面对爱人般温声软语地恳求。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