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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黎早早的就去了别苑,亲自下厨做了顿早饭。这两日,因着陈叔公的到来,又有一批文人进了京,这些人一大早饭都没吃就在别苑外面守着,姜黎可叹他们求学心切,让婢女将做好的粥和食物端了过去。
“谢谢姜居士了。”
这些文士大多不拘小节,道了谢,便在一边用饭。
陈叔公一大早看见这一幕,盯了一会儿,他从鼻孔里哼出两声,嘴里道:“成何体统!”
他转身,去了阚老的院子,一大早就咚咚咚的敲门。
“你那女弟子,在学问上没长进不说,成天捣鼓一些旁门左道。”一等阚老出来,陈叔公就说一大通。
阚老听着,面容带笑。
最后等着陈叔公说完了,他才和蔼道:“老陈,我这女弟子也不容易,你何不心宽一些。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别再被一些古板过时的礼法拘着了。”
陈叔公瞪眼:“怎的是我看她不顺眼了?分明是她不守妇道!”
“你看看,你终于说出来了!”阚老也瞪眼,指着他道:“你啊,就是过不去这道坎了。”
“为女子者,就该相夫教子,为家族绵延子嗣!而非抛头露面,混在一干男子之列。”
阚老严肃道:“老陈,你这话就不对了。”
陈叔公不屑道:“依我看,你是聪明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