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烈拿走了她手中的铜盏,递了热汤过来。
“喝酒做甚,糊涂了?”
“不喝这个。”景姮推开了他,明净的眼儿就看着装满琼浆的玉壶,距离太远,她拿不到,看了看在皱眉的刘烈,又望了望一脸淡然的刘濯。
“不可……”
刘烈才说着,便看见王兄拿起了玉壶往铜盏中倾倒,再喂给景姮,一举一动都是坦然的随意,他讶然之余,看着刘濯能与天人争辉的脸,明明清冷高贵,却又似藏着别有用心。
“王兄,这酒阿婵怎可饮?”
景姮已经喝完了,刘濯又倒了一杯喂,凤眸中流露着淡淡的宠溺,沉声道:“她喜欢喝,便由着她吧。”
这一放纵,景姮自然醉迷糊了,跪坐不住,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刘濯臂间,他喂什么,她便吃什么,便是刘烈夹来的菜她也乖乖的吃,眉梢、颊畔醉的红晕嫣丽,砸吧着小嘴,怕是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至此,刘烈方知王兄的险恶……不对,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