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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2  (第2/4页)
 就这么玩了大半年,慕容海棠终于腻了,要说的话越来越多,仅凭写词实在是局限,她想,若能书信往来似乎更省事。    于是借一次唱曲的机会,她在唱词上提到,将把信放在教坊司后园中那盆海棠花的花盆之下。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过了一日,信安然不动。    又一日,仍旧如此。    直到第三天,那封信终于消失。    在第一次收到他的回信时,她几乎欣喜若狂,捧着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    松花笺纸上是笔锋端正的小楷字,墨迹仿佛未干一般,在灯光下尤为细腻。她甚至能透过这样的字迹,勾勒出那个清俊温和的下笔之人。    大半年的日子里,由冬入春,回信渐渐从一张变成好几张,那些流转的信件皆被她仔细收在箱箧中,厚厚的攒了一大叠,闲暇时便拿出来翻看。    清晨梳妆,傍晚行房。    伺候的丫鬟经常看见她拿着信纸对镜微笑。    慕容海棠觉得,自己大概是对他上了心。    这种心境的变化是在一次服侍神机营副将李都督时开始的,很奇怪,当她躺在床上时,内心里陡然生出一丝抗拒,随后这种情绪逐渐放大并付诸于行动。    自小被调/教与男子曲意逢迎,那是她进教坊司以来头一回把客人推开。    李都督与旁人不同,是武将出身,当时便扬掌从她脸颊打下,半边面颊瞬间高高肿起。    一场雨疏风骤的夜匆匆结束。    慕容海棠在将人送走后,平静地坐在妆奁前打开胭脂盒,遮盖脸上的那些伤。    然而无论脂粉施得有多厚,嘴角的血痕依然清晰可见。    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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