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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味？”

    “这是……这是副导演抽烟的时候，不小心沾的。”江俞纠结下还是没敢说实话，扯了个谎企图掩盖过去，找到借口后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压下心虚开始胡乱推锅扯犊子，“我刚刚从警局回来，遇到了剧组的副导演，然后他抽烟的时候我站在他旁边给沾到的。”

    戚柏宥眯起眼睛，“警局？”

    “对，说是快结案了，让我过去一趟。”说完他还冲戚柏宥眨眨眼睛，想以此转移话题和对方的注意力。

    戚柏宥没有放开他，而是近距离凝视了江俞半晌，忽然说：“你说你没抽，那你嘴里是什么味？”

    江俞：“……”

    早知道喝水没用刚才就该下车去买个口香糖了！失算！

    江俞抿了抿唇，抬眼看戚柏宥，发现对方的脸色凛冽如冰，登时不敢再撒谎，咽了咽口水，只能坦白从宽：“我就好奇……那东西太难吃了，我再不会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戚柏宥这副表情，不知为何，心下居然生出了退缩之意。像是大脑潜意识的本能，让他感到害怕。

    “抽了多少？”戚柏宥问。

    江俞声音小的跟在肚子里说话似得：“两口……就掐了。”

    戚柏宥松开揪住江俞衣服领子的手，转而抬起他下巴，强迫对方直视自己：“谁给你的烟？”

    本来是不想出卖陈呈，但奈何戚柏宥眼神跟冰渣子一样直直扎进江俞的视网膜，心下一颤，只能道：“……我在车上捡的。”

    话毕，大门突然打开，疑惑两人为何迟迟不进门的姚管家走出来看发生了什么，戚柏宥终于没再追问，而是一点也不温柔的拽住江俞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