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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2/3页)
这头野兽不是暗藏凶意,而是病了。    周泽尧下车的时候差点没站稳,骆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下意识地碰了碰他的额头,烫得很明显。    “没事。”周泽尧摇了摇头。    骆影看着他:“你发烧了。”    周泽尧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诶。”    他看上去毫不意外,似乎生病是预料之中的事。    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他整个人仍旧带有方才那种烦躁感,举手投足比起其他时候都显得暴躁一些。    骆影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心里却喜欢极了他这些模样。    喝醉的时候像一个骄纵的孩子,生病的时候像一头佯装厌烦的野兽。    不过周泽尧可能确实病得挺厉害,也不再掩饰什么,进门没多久就爬到沙发上蜷缩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毯子披着,像在冬眠。    骆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情有些复杂。其实他略微有点失望,原本以为周泽尧真是因为自己那句话而鸽了段金,现在看来是他真“不行”。    “要吃药。”骆影说。    周泽尧仿佛没有听见,纹丝不动。    骆影当真觉得自己最近话变多了不少:“温度计和退烧药,有吗?”    周泽尧这次听见了,缩在被子里说:“杂物间储物柜。”    骆影不得不在那个巨大的储物柜里翻找了半天,终于看见了上次那个熟悉的药箱。    一个特别精致的箱子,里面却凌乱地放了寥寥无几的药盒。真是暴殄天物,骆影想,他看到那瓶碘酒的时候略微心悸了一下,上次背上那种冰凉感还异常清晰。    骆影大致翻了翻,只看到温度计和几包布洛芬冲剂。他拿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周泽尧从冬眠的窝里顽强地探出了头,正盯着不知何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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