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吗!”织田咲被他问得想笑,笑了一半忍不住开始刷拉拉地掉眼泪,带着哭腔大声重复,“这是重点吗!织田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幽灵般漂浮在窗外的男人话头顿住,露出苦恼的模样:“说来话长,我之前好像在北海道,和一个高挑的紫发女性在一起,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就出现在这里了。”
“这算、这算,呼,算什么解释啊!”织田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以为你死透了!我以为你根本不想回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你不要我们了!”
隔着一层玻璃看向来硬气独立的meimei哭成一只小狗,织田作无奈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好了,不要哭了。当时我想回家,半路被德累斯顿石板锁进刻文……不提也罢。
“咲乐、真嗣还有大叔的事……是我计算失误,幸好没有出太大的事。其他三个孩子两年前被连夜送到国外,直到现在都暂时寄养在我某位旧友身边。
“——总而言之,阿咲乖,不要再哭啦。”
原本平静搏命的绿眼睛小凶兽没吭声,额头轻轻抵着玻璃,努力地靠深呼吸停下了哭泣。织田咲璧山眼睛,平复了几秒生死边缘的大悲大喜,回头看了看盘腿看戏的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