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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还是出不了戏。 (第3/4页)
下的cao弄流出,不受控制地,布满他的腿间,滴到四处,混乱不堪,看起来可怜极了。他全身都是席诏的气息,这些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将他锁在里面,除了顺从,他完全没有别的选择。 以至于在席诏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又低又沉地叫了句“阑阑”时,明知不可能,他还是觉得自己获得了某种救赎。 药效过后,那声疑似情动的呼唤仿佛还在耳边,震着耳膜,通过一个器官到达另一个器官,再从复苏的心脏流淌,由血液传递到身体各处。 顾一阑趴在一堆凌乱不堪的液体里艰涩地呼吸着,席诏像是餍足的野兽,在他旁边悠闲地抚摸着自己的雌兽,甚至大发慈悲解开了顾一阑的yinjing上的锁,手指的薄茧传递着体温,轻轻捏了捏,被刻意无视折磨的小东西被温柔对待,霎时无措地泄在了他的手心里。 这种直白可爱的反应让席诏很满意,顾一阑抖了抖,发出几乎听不见的闷哼,在席诏吻他的时候茫然地睁开眼睛,他的身体对席诏还有本能的畏惧,但那眼神却又乖又温驯,湿漉漉的,像林涧照水的小鹿。 席诏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唤他:“阑阑”。 顾一阑却愣愣地望着他,眼尾是一片红,此时染上悲戚和痛苦,显得尤为动人心魄。 他垂眸,挥落满眼破碎的星辰。 “先生,我想要,把因为沈菁得到的一切,都还回去。”他哑着嗓子说。 他又说:“我还是出不了戏。” 连一声“阑阑”,他都惶恐在叫“菁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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