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_人要去死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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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去死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第6/7页)

疤痕,痕迹从手臂到脖子上,那时医生说万幸没有烫到脸。我倒觉得无所谓,烫到哪儿都好。

    何梦白的mama挽着的男人,是我爸爸,他冲我点点头,也向左冉打了招呼。

    ——

    一个月,他开始真的,像养条狗一样养着我。

    上午出门,把我锁在笼子里,直到下午他下班,放我出来上厕所,然后再关回去。

    一天的食物和水只等到他下午回来才喂我,最初还是正正经经的吃着饭菜,到后来他倒进食盒里让我趴着吃,吃不知道他掺了些什么的饭,凭他开心。

    “不想吃吗?小母狗?”他这么问我,跟我说,“如果你叔叔要你这么吃呢?”

    我便吃下去,即便我常常吞掉他的jingye或是尿水,但这么掺进饭里,每次吃完总会去厕所吐个干净。

    他仅仅站在我身边冷眼看着我吐。

    如此反复了好几天,身体终于受不了,胃绞着疼,吃不进去他倒进来的饭,可他好似随意的提了提叔叔。我埋头,便要去吃。

    他却将我扯了起来。

    “讲到你叔叔就这么听话?”他似是恼怒,旋即又诡谲的笑了,问我,“你叔叔让你去吃屎你去吃吗?”

    叔叔不会的,但他会。我咬着唇,目光躲闪。

    “哟?懂得怕了?”他步步紧逼,和我说我要是做到了,他就带我去见叔叔。

    我是做到了,舔了,却没吃下去,他便以没完全做到为由,告诉我别想见到叔叔。多说几次,他才笑笑的跟我讲,叔叔早在三周前,也就是我离开后的那周就离开A市了。

    “你以为他之前几周没回家是因为你?”大概是我现在的反应很让爸爸满意,他见我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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