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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扭曲，“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见过。”凌焕笑了下，“但是我见过你这双眼睛。”

    虫族寄生之后的晶绿瞳色和正常黑眼睛的alpha截然不同。

    被三皇子疑心重重的盯着看，凌焕轻松的耸耸肩膀，“我是说在星网直播皇室时见过你，因为和皇帝的眼睛形状很像，所以眼熟。”

    三皇子舒了口气，脸色仍旧难看，他指节微弯轻轻敲了下桌子催促道，“看来是菜色没让凌先生满意。”

    “还不赶紧上新的来？”

    门被人匆忙推开。

    负责布菜的人走路有些蹒跚，姿势也很奇怪，走到桌边时像是看不见一样直直的撞了上去。

    咚的一声闷响，盘子里翻出的汁水溅在白布上，有几滴还飞到了凌焕身上。

    他皱眉看着正弯着腰把盘子扶稳的老人。

    三皇子手指交叠支着下巴，眼眸暗沉，“让凌先生见笑了，”

    “不用觉得奇怪，这是我身边最信任的管事。”三皇子用手指点了下眼睛的位置，低声道，“他的两只眼睛都看不见，是全瞎。”

    “我见客人的时候一般不会留别人，只留着他。”

    凌焕皱眉道，“那你……三皇子还让他上菜？”

    三皇子爽朗的笑了声，“用习惯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是我的管事。因为他不会看见不该看的东西，我很放心。”

    凌焕看着老人伸出苍老的手在桌布上摸了两下，估算出空余的地方，然后平缓的把餐盘放上去。

    三皇子对凌焕的心不在焉很是不满，“凌先生觉得御厨做的不好？”

    凌焕从善如流，“当然不是。”

    “我倒觉得御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