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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怕鬼，那就想办法吓吓她喽，你之前不提到过你们学校有个教室闹鬼么，把她骗去，再关起来——你要是怕担责任，我就找几个兄弟过去，还能扮鬼好好玩玩，肯定不会牵连到你。”

    后来，两人就约定了整蛊的时间，考虑到人多嘴杂，杀马特就没喊人，自己偷偷去的。云菲菲没直接出现，但李娜的确如约前来，等她进了教室之后，杀马特就直接将她反锁在了里面。

    后续的事他就不知道了，以上的流程，是杀马特是根据他和云菲菲之间的聊天记录推测出的。当他把故事前后的前因后果都口述一遍后，系统才给出了加分奖励，证明他找对了自己和死者的关联。

    ……

    黑色桑塔纳里，孙叔和杀马特并排坐在后座上，两人交换了这一晚上得到的信息。

    把弄着手里装着白色粉末的口香糖罐子，孙叔若有所思“这样看来，序号的顺序，有可能是根据是否对死者造成直接伤害来安排的。云菲菲的罪是欺骗，所以她是一号。你是导致惨案发生的另一重因素，但因为只是锁门，所以是二号。”

    说到这里，孙叔略微停顿片刻，像是在整理思路，几分钟之后才又开口“姚小夏说她是三号，罪是袖手旁观，王丽——就是今天死的那个女生，是四号，也是袖手旁观。”

    杀马特插嘴问道“两人罪名都一样的话，这序号怎么排的？是看脸啊，还是随机？”

    孙叔想了想，开口“应该还是按照轻重来算，姚小夏的袖手旁观，是案件还没发生之前，她错在没给开门，也没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