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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它来……不就穿帮了？”

    “那你找只差不多的替身。”

    “还替身？上次你要用替身还是两年前，我好不容易找到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橘猫，最后都被程小姐认出来了！最后不得不装作宠物洗澡店抱错了才糊弄过去，裴总，这要求也太难了！”

    “你怕什么，她那么笨怎么可能发现。”

    裴元往头发乱翘的脑袋上抹了抹发蜡，自信道：“程韫把猫粮都送人了，她以为今后豌豆黄就住你那里了。所以，我们用视频来证明猫还活着就可以了，今天下午我……”

    “咚咚咚！”

    程韫在外头突然敲门，裴元一不小心把发蜡擦到了脸颊上，烦躁地甩了甩手。

    “……等会再聊。”

    “好了吗裴元，你今天是便秘吗？半小时了。”

    程韫忍着笑开了门，故意装作一脸担忧的样子，“需要我拿点药……”

    “没事，什么也没有。”

    裴元恼怒地抓了抓头发，快速离开了洗手池凑过去给了程韫一个轻吻。本来这个小动作可以很轻易地蒙混过关，然而今天的程韫却一反常态，反手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子不让他离开，裴元甚至可以闻见她耳畔传来的清新洗发水香气。

    他微微一晃神，心跳声差点迷失在她认真的眼神里。

    “怎么了吗？”

    “傻子，发蜡没处理好。你这是好久没出门，连怎么打理发型都忘了？”

    程韫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拨弄了一下他的发顶。那种轻微的触感，通过头发的摆动传入四肢百骸，好像一根羽毛轻轻地蹭过脚心，裴元一时间控制不住地眯起眼，往上顶了一下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