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_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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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范旭应该保持什么样的态度,一个监视他的人,或者一个照顾他的人。既然陈沨明叫范叔,他也就跟着这么叫,长辈面前,纪言乖顺惯了。

    稍作犹豫,纪言问,“这些东西是专门买来给我用的?”他放下勺子,指了指餐桌上其他用具。

    小事情不需要隐瞒,范旭实话实话,“嗯。小陈让人送过来,说是你吃饭的时候用。”

    纪言点点头,心里蓦地一暖,随即恢复如常。

    躺尸好几天,纪言无聊的快要头顶长出草。陈沨明怕他乱跑,胡思乱想,没事找事,手机早早就没收拿走了。他闲时不是睡觉,就是随便翻看病房里的小液晶电视。若还是无聊,偶尔想些事情,比如,伤他的人是谁。

    趁着此刻聊天氛围还算轻松,纪言先叫了声,“范叔。”

    “怎么了?”

    “我想和你打听个事情。”纪言说。

    “什么事儿?”范旭好整以暇地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方便告诉我,伤我的人是谁吗?”疑问憋了很久,纪言总觉得范叔知道些隐情,因此不分昼夜的守着他,晚上睡沙发凑合,白天也极少外出。

    范旭没有立刻回答,回想起陈沨明好像没说过不能告诉纪言,组织措辞后,他说,“陈耀州找人做的。你知道他是谁,虽说是小陈的父亲,但找人伤你这件事儿跟小陈没关系。”

    纪言说,“我知道跟他没关系。”

    原本以为有关系,醒来看见陈沨明眼里分明的担心和对医生说话时隐忍下去的不满焦虑,怀疑刹那消散。

    范旭想说点什么,说太多又有开脱的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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