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言摊开她的掌心,细数林稚的残忍。
他说,陶云那夜过后查出怀孕,说是季建林的,没摆宴,直接进了门。他说继母只要季父不在,每夜都会敲响他的门。
他说自己不行,对她硬不起来。
那个女人就亲他咬他,折磨他。
甚至用手指强jianian他最耻辱的地方。
“我不敢回家,躲在学校,到处躲……很可笑是不是?一个女人就让我怕成这样。”他目光涣散,慢慢道,“学校那个女生怀孕了,说是我的。宋媛都不信的事,你却信了,对不对?”
季建林替儿子销了“风流债”,让陶云好好管。
他被管得很“好”。
那些耻辱肮脏的伤,不敢露出来,还热的天只能穿长袖长裤掩盖。他的“脊梁”断了,在逃亡受伤之前就已经断了。
他没有骨气,也不敢见她,只在某个豁然晕头的时候问曾经深爱的女孩,是不是觉得他脏。
林稚的沉默,是意料之中。
但是太难受了。
真的太难受了。
他受不了。
父亲忙于工作,倒是车易注意到他的反常。后来他才知道,被侵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