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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痛。

    左鸣扬曾经说……

    “白沐，什么天下第一，什么左护法，若不是你，我不会出现于此。白沐，你可知，我左鸣扬想要的，终究不过一个你而已。”

    既然他想要，给了他又如何？

    上辈子错过的，难道这辈子还要错过？

    什么矜持，什么抹不开面子？

    什么天下大业，逞凶除恶。

    没有左鸣扬，他白沐便一无所有，失魂落魄了。

    如今想想以往的种种……白沐觉得他欠左鸣扬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然……说是这么说，不过眼下要亲力亲为地动手做起来，还是挺难为人的。

    白沐虽然不曾与谁与何人巫山*，只不过这龙阳之癖他也是明白的。想当年他一把火烧了左鸣扬名为“私藏秘籍”的龙阳春宫图时，他也是瞥过几眼的。故而对于两名男子在那时应该如何如何，白沐也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他此时看着左鸣扬身下的尺寸，又想了想当年那本画本子上的颠鸾倒凤……

    白沐大窘了。

    这……这不是要了命？

    而当左鸣扬所谓的完事了之后，白沐却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微微的发抖了。

    是以，白沐悟出了一个道理。

    与左鸣扬做这件事，原是比百步还要穿杨难上几层。

    白沐就这么看着一脸满足的左鸣扬，突然想起了萧洛作为的秘籍“目录”的那一页上的“异世常用句”中的一句。

    是何来着？唔……

    左鸣扬酣畅的呼出了一口气，他看着白沐蹙着眉似是若有所思的摸样，揉揉的吻了吻他有些干涩的下唇：“在想什么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