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厉只晕了两刻钟,就朦朦胧胧醒了。
他睁看眼,视线清明后看到的就是好几张充满关切的脸。岑云阔也在其中。
“哥。”他呢喃地叫了一声。
“嗯。”
燕厉一阵头晕,几乎怒火攻心。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咸不淡?这么无动于衷?
“难受吗?”岑云阔伸手扶了他一下,燕厉感觉到搭到他颈畔的那只手冰凉,还有些未干的汗意。配合着这句“难受吗”,燕厉心中突然冒出一丝雀跃的小火焰。岑云阔刚刚大约受了惊吓,是因为他吗?
但他很快给自己浇了凉水。他们也下来了,或许是坠崖受到的惊吓呢。
燕厉冷着脸,拂开岑云阔的手。
岑云阔不恼。
看到燕厉还好好的,他一直无意识绷紧的心弦松开了,还有心情朝燕厉笑了笑。
若要说这一笑让天地失色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