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寡言和最初与他相识时的沉默不同,多了些许阴郁。陡然和燕厉这样一对一面对面的,岑云阔有点心虚。燕厉的阴郁好像是从被他在酉梅林踹断腿开始的。那时候他神情平静,或许并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
“你的腿好了吗?”岑云阔关切问道。
“嗯。”
“那就好。”他转身回自己的房间,燕厉跟在他身后。
岑云阔房里已经准备好了清水布巾,他不知道该和燕厉说些什么,就将布巾浸湿,一点一点处理肩上的伤口。折腾了一晚上,伤口看起来非常难看,擦起来很疼。岑云阔眉头皱起来,发出轻轻的吸气声。蓦然间,他意识自己的心情很微妙,这不是他无法忍受的疼痛,但他却下意识的表现出了脆弱的样子,或许是太心虚,想展现这样的痛苦给燕厉看,博取谅解?
他还没理清楚心里的一团乱麻,燕厉就默默走上来,说:“我来吧。”
岑云阔把布巾交到他手里。
被染红的布巾放到盆水中清洗,红色的涟漪漾开来。燕厉洗完,神情认真地帮他擦拭伤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