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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牛奶，我喝......”纪霄霆想了下，又说，“算了，我也不喝了，还要开车。”

    宋小月拿不准他的想法，没敢搭腔。

    纪霄霆也不在意，一直有意无意的试探他，甚至是调戏他。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饭，纪霄霆也没说开的意思，宋小月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觉得纪霄霆的态度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他头顶，让他不得安宁。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难得的沉默着，车开进了帝大，纪霄霆却在快到宿舍的丁字路口转了个弯，宋小月一惊慌张的看向纪霄霆。

    纪霄霆已经忍了半天了，从今天第一眼见到宋小月开始，他的心和他的身体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宋小月慌张的神色加剧了这种亢奋，特别是此刻，小道上街灯高高的微弱的笼罩着，窗外稀疏的枝叶在他脸上纠缠出斑驳的光影，跟他手机里还留着的照片交叠，纪霄霆突然就忍不下去了。

    他猛然踩住刹车，车正好停在了树影下，车子的惯性让宋小月向前倾了一下，纪霄霆解开安全带俯身过来，宋小月却跟被顶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纪霄霆想起有次他去教室找宋小月，当时就在想要很靠近很靠近他，近到能看清他睫毛上的情绪，近到能读出他呼吸里的意义。

    纪霄霆的脸越贴越近，宋小月垂下眼帘，连呼吸都像随时要停下来，纪霄霆轻轻一笑，更是无法自已了，他觉得自己跟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不，这种感觉和他第一次亲女孩并不一样，在欢欣雀跃的同时这次竟然还带着他自己都察觉到了的紧张，他想，宋小月也一定跟他一样紧张吧。

    纪霄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