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斗犬（训犬，犬笛，性器按铃，含彩蛋） (第4/4页)

流浃背，双耳失充，意识昏沉，宠物努力挥动肩膀的拍掌声“哒哒”地模煳传入狗粪胶中，犹如幻听……

    啊，见鬼的主人，见鬼的狗粪王朝。

    战士。战士。战士。锡林。锡林。镇魂官。镇魂官。去死，去死，都去死。mama……

    卢斯卡像个死人一样沉默垂头，用原来的犬姿蹲着休息。他的脸上有些脏了，主人替心爱的斗犬擦去。

    过了许久，寇林才拿出送给狗的奖励，却偏要逗他，“想不想听锡林将领近来的消息？”

    卢斯卡抬头，整个人的气息鲜活了一下。

    寇林语调危险地笑，“可真叫我嫉妒啊……”

    “要。”

    卢斯卡抿唇，诚实点头，跟个追偶像的普通大男孩没有分别。

    寇林调出光屏的几段报导，播给他听，卢斯卡坐在铁阳具上，卷缩起身体，闭眼安静地听。

    “没了。报导很短。”

    “再播一遍。”

    ……

    “再播。”

    ……

    “你这么喜欢他吗？”

    卢斯卡说对。他的眼睛还被内裤蒙着。寇林摸着下巴打量一会，笑容怪桀地笃定说：“不，你恨他。”

    寇林走过去扯下那条内裤，对上那双没有焦距的灰色眼睛，“跟他有什么渊源吗？”

    斗犬再怎么奴化，始终是斗犬，卢斯卡不驯地斜他一眼，死寂地坐着。

    寇林踩着卢斯卡的脖子，看他变痛苦的脸，蓦然想起另一幅画面：

    卢斯卡刚杀完人，腥血喷溅，他弯起的眉眼都是猩红的，“他对我说……”

    “可怜人必有可恨处，可我又不是可怜人。”

    “我就是条恶狗，还是疯的。”

    【彩蛋：立骑士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