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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重复着琐碎的事情，程维没有露出过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无论老人重复几遍，他都认认真真，耐心安静地倾听着。

    他在前面开车，让我在后座照顾小添乐，那小孩子不愿意和我玩，也不肯听我的话，只有程维说什么，她才做什么。我哭笑不得地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小的孩子对我说：“因为程叔叔就和爸爸一样好！”

    过了一会儿，她又垂下脑袋：“……可是爸爸不在了，mama也不要我了。”

    车上一时间静默了，小添乐就懵懵懂懂地问程维：“程叔叔，我mama还会回来吗？我想她了……”

    我的心不由地沉了沉，程维却回过头来朝孩子笑了一下，神情淡淡的：“mama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很久很久都回不来了，不过会有其他人陪着你，你的奶奶，程叔叔，还有一会儿会见到的新的家人，他们都不会抛下你，不要你的。”

    小女孩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我还是想要mama……”

    程维不易觉察地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娴熟地把着方向盘，对她说：“好，叔叔帮你去找mama，好不好？等找到mama了，就把她带回你身边……”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却觉得很凉。小女孩的mama自然是再也回不来了，程维的允诺终究也只是对这个孩子的欺骗。

    下车的时候有管家和仆人在外面列队等候，小孩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又是惊喜又是好奇，暂时便忘了要找mama的事情，蹦蹦跳跳地就沿着铺好的地毯跑进了别墅里。

    等老人也被搀扶着进去的时候，程维见我还站在原地，便问我：“怎么了？”

    “……如果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