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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朋友。

    韩也也就放松下来了。席间张扬问许雅怎么来的，许雅说家里的司机送她过来的。

    司机……韩也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伍卫国接过许雅……就在学校门口，他亲眼看见的。那时他还上初中，许雅比他低一级。许雅那种漂亮女孩儿格外招人注意，而接她的司机背影他看着格外眼熟，让他想到常常出入他梦境的“石榴花女孩儿”。

    而当时那位大叔下巴上的痦子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韩也连忙翻开手机相册，找出他翻拍的伍卫国的照片拿给许雅看。

    许雅见韩也居然主动和自己说话，有点受宠若惊，仔细看着照片里的中年男人：“好像有点印象，那时家里司机不在，哥哥就派了他来接我回家。”

    “你确定吗？”韩也问。

    许雅点了点头：“确定，他相貌很有特点啊，所以还有印象。”

    韩也点点头：“他是你们家司机？”

    许雅想了一会儿摇头：“是吧……可是我好像就见过他一次，应该是公司里的员工吧，韩也，你问这些干什么，这个男人是谁呀？”许雅忍不住好奇问。

    张扬也看着韩也说：“喂，我怎么看着你像在查案子啊？吃顿饭，能别整这么正经行不？”

    “没有。随口问问。”韩也打个哈哈把话题岔过去了。之后他就和张扬开始插科打诨，两个人在一块儿，像是在说对口相声，把席间的两个女孩儿逗得花枝乱颤。

    吃完饭，韩也主动要求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