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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茶杯, 打量着付理, 好一会儿才道：“付总和我上次看到时候有点不一样了。”

    付理笑道：“有什么不一样？”

    “看起来好像很幸福，”云笙露出一个苦笑来，“看来罗总对您很好。”

    付理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说道：“云先生挑合作伙伴的时候如果也有这样的眼光，现在也不至于落魄到这个地步。”

    云笙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勉强道：“那要看您给不给我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云笙道：“我掌握了一些资料，或许对您扳倒魏凌风会有帮助。”

    “我若想扳倒他，当然是靠作品说话，不像某些人只敢走歪门邪道，在背后捅人一刀。”

    云笙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坐直了身子：“付总，我既然来找你，当然是抱着十万分的歉意来的，上次怪我鬼迷心窍，识人不清，这次我是诚心来和您合作，那些东西……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付理拂了拂茶杯上的热气，浅浅喝了一口，才道：“云先生是聪明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找上我，一定还有别的理由。”他抬起眼皮，慢条斯理道，“你把东西给我，你要什么？”

    云笙挺直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付总的确是爽快人，那我也就直说了。”

    他弯下腰，在付理耳边清晰吐出一句话，随后直起身，说道：“只要您答应，那些东西立刻双手奉上。”

    付理瞥了他一眼，将茶杯放回桌上，半晌后，朝他伸手过去，眯眼笑了。

    “好，成交。”

    ……

    “魏凌风的犯罪证据？”

    当晚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