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枝春_第17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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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2节 (第5/6页)

妈从帘外痛哭着进来,搂住阿容。

    嘴巴一张一阖,不知在说什么,唐mama说完,就见阿容咬住嘴唇,方才还在哭的,突然间就不哭了。

    隔着窗户缝一阵一阵涌进烟雾来,整个屋子迷迷蒙蒙,她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只听耳中铜铃声响。

    真娘再次惊醒。

    她捉着笔给画上添了几团烟,又调出黄色画上隔窗悬挂的黄绸带,黄绸带上隐约写着她的名字。

    红色的笔墨,是朱砂。

    真娘的那张画越画越满,除了这一张,偶尔她也梦到些高兴的事。

    她牵着更小一些女孩,给这个女孩做巴掌大的小风筝小灯笼,给她梳小螺儿,配上飘带,飘带上还串着小金铃铛。

    可在这种梦里,高兴也是一瞬间的,很快梦中的她就不知想起了什么,枯坐发呆。

    真娘每日睡着之后,朝华都会去看看她的画册。

    起先是一张,跟着是两张,三张,一个多月下来,已经有七八幅画了。

    除了最早的那一幅半个画面还空着,余下的每张都很满,甚至有一张是她待嫁时的画,画中有真娘,还有年轻得多的唐mama和一个眼生的丫头。

    唐mama看过后道:“是冰心,打小跟着姑娘的,侍候了姑娘十来年呢。”

    是最早的冰心,她嫁人之后好几回托人传话说想念姑娘,问姑娘好不好,可没人敢让她进府。

    唐mama一说,朝华就想起来了,她见这个冰心时,冰心已经梳起妇人发式。

    可在真娘的画中,这个冰心还是丫头装扮。

    她发现两个冰心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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