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待会儿有收拾你的时候!”曲卓指着聂珵骂道。
“哦?”沈息却很快从诧异中回过神,显然想到什么,眼底浮现意义不明的笑意,接着聂珵的话问道,“那你说,你有什么好对策?”
“自然是,换一个他最在乎的人下手。”
聂珵一句话落,眼眶泛酸,被自己感动坏了。
他想着自己好歹有sao虫子在暗处加持,连这瞬间要人性命的冰针都能给治好,总要比那已遍体鳞伤的秦匪风抗揍些。
大不了被揍完了,找机会让秦匪风补偿自己,他还记得他最后都不肯抱一下自己。以后也不逼着他再叫爹了,其实自己也挺别扭。
而也意料之中的,众人当真听进了聂珵的话,稍一思索,便将视线又集中在聂珵身上。
自然就也没人注意到,贺江隐刹时暗下的眸子。
“可以一试。”
就在众人还都一副“此法虽好只是不太符合正人君子的做派到底该推谁出去执行做这恶人”之时,贺江隐却突然道。
紧接着,他负身到聂珵身前,看着聂珵的目光阴沉决绝:“贺某既为四方御主,理应问出舍弟下落,也好给各位一个交待。”
聂珵愕然与他对视,咋的了?我刚儿说啥了?